”
覃颜, “是吗。那么疼的?”
白楚, “嗯, 疼的都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脸上漾着温柔的笑漪,覃颜戳了戳白楚鼓起的脸颊, “小醋坛。”
白楚, “不是小醋坛,是大的”,拿手比划了一下, “这么大。”
覃颜,“过几天就是金画家的签售会, 想必你是一定会去的了?”
白楚, “……?”她为啥一定要去?她都不知道签售会的事好吗。
覃颜, “我记得某人曾将金画家揽在怀里含情脉脉地对人家说‘金老师,我是你粉丝’。”
白楚哼唧,“她朝你飞扑去,覃太太岂能让她如意。”
覃颜摇摇头,“覃太太这么小肚鸡肠可怎么好”说是这样说, 看向白楚的眸子里却逸着宠溺。
起风了。
覃颜站起来,“回去吧,别着凉了,(你)怀着宝宝呢。”
白楚,“等一下,有件事我现在非做不可。”
覃颜,“……”
想起几年前,在圣安,十七岁的白楚说“姐姐等我一下,有一件事我现在非做不可”,跑去草坪上翻了十来个跟头,扎着两只小手像振翅欲飞的雏鸟一样扑进她怀里,把她撞了一个踉跄,明亮的笑靥至今刻在她的心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