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垂下眼睫乖乖地搓着手,像个犯错的小宝宝。
覃颜把白楚脚上几个红疙瘩揉散了,白楚还在玩手。
覃颜,“……用力一点,你这样怎么能搓开”,捉住白楚的手,替她揉开,递过干毛巾,“自己擦”,走了出去,不一会拿了一套睡衣过来,又回去涮火锅了。
白楚擦干身体,穿上睡衣,把头发吹吹干,梳好,对着镜子照了照,这才去到餐桌,在覃颜对面坐了下来,低着头埋怨,“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,都不等人家,自己先吃起来了。”
覃颜,“客人?我以为我领回来的是路人。”
白楚,“……你都这样帮路人洗脚的?”
覃颜,“我看你一点都不饿?”
白楚开始埋头涮火锅,肚子吃了差不多五成饱,桌上的盘子已经空了,白楚委屈巴巴,“都没吃饱。”
覃颜面无表情离开座位,不一时端来一盒水果蛋糕,巧克力片装饰了八个方格,每格放一种颜色的水果,外面再以巧克力片围边,在白雪皑皑的冬日可以说相当赏心悦目了。
白楚半月形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芽,“虽然离我生日还有七天,不过提前过也没关系,有蜡烛吗?三颗就行,二加一等于三。”她既将满二十一周岁。
覃颜,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