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颜想一口咬破白楚的喉管,但她当然不会真这么做,只是漠然地道,“喔,你好,我叫覃颜。”
白楚有点小失落。她当然知道没有经过覃颜同意就跑到覃颜家犯了大忌,但还是侥幸地希望覃颜看到她会很开心,当侥幸被证实是侥幸,她是真的有点儿难过。
张慧芳也觉得覃颜很没礼貌,笑着对白楚道,“别理她,她从小就是这副德性,寡言少语的,尤其是对陌生人,更是冷着脸没有话,但其实人很好,就是慢热。”
白楚笑笑,“嗯。”
张慧芳进去切了黄瓜和腐竹木耳一起炒了,砂锅里炖上汤,便道,“开饭了!”
席间,白楚像饿了三天的野猪一样,吃的完全没有形象,肚子渐渐圆了后,抱憾道,“可惜我不是骆驼,不然就可以把桌上的饭菜全装进驼峰里储存,留作以后慢慢消化。”
张慧芳安慰,“我们又不会搬家,以后想吃再来吃就是了”,看看白楚又看看覃颜,“颜颜太安静了,我一直嫌弃来着,她要是像你这么活泼灵动,我简直做梦都要笑醒了。”
覃颜,“……”我是不是你亲生的?
白楚偷偷看了覃颜一眼,“阿姨,活泼可爱有什么好的,好看才是王道……”
覃颜忽然来了一句,“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