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在欺负峄阳?”
书案后,矜贵优雅的青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颇有几分无奈的看着薛明珠。
谢孤舟的眉眼长得尤其的好。
想当初,薛明珠就是看着他的眼睛看得入了神。
长开了的谢孤舟,那眉眼越发美得惊心动魄,凤眸流转间,烟波潋滟,似乎只一眼就能让人溺毙在其中。
“擦擦口水……”
来到门前,谢孤舟默默的递上了一方素白的绣帕。
绣帕上带着淡淡的沉水香,冷香潋潋,帕角还绣着一枚四叶草。
“你怎么还带着?”
薛明珠自然是知道谢孤舟在逗她,她才不可能看他看到流口水。
只是这帕子……她熟。
这都是她当初的练手之作。
她性子急又好动,实在是坐不住,每次学刺绣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,两个手指头扎得全都是针眼。
绣这枚四叶草,是有一天绝望颓废后的突发其想,虔诚的希望绣枚四叶草能给她带来幸运,让她的刺绣功课能开开窍。
薛母她们不认识这种草,笑她想得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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