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公子予以茶粮巨利以诱之,就是在加速靺鞨人的虚弱。
谢孤舟来到窗边,负手而立,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流,语气温柔和煦,“放心,靺鞨人成不了气候……”
治国如烹鲜,急不得的。
敌不动,我不动。
敌人若动……也只是找死罢了。
送上门的肥肉没有不吃的道理。
“是。”
“廷安受教了。”
邓廷安看着面前这个挺拔修长的背影,肃肃如松下风,强大自制,心中再一次为年少无知的自己点根儿蜡。
当初爹那一顿板子打得不冤,想想他当初干的那些事儿,若是换了公子出手,他真是不死也要扒层皮。
他和公子混熟了之后,呆在公子身边多年,协助公子建设宁安互市贸易所终有贡献后,他爹才私下里偷偷告之了公子的真正身份。
公子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儿子!
邓廷安当时差点没吓死。
他觉得之所以能混到公子的身边,一靠公子心胸宽大;二靠他自己脸皮够厚。
当初,若不是他屁股刚好能下地了,就不管不顾的贴上去,想让公子理他,还不知道要等多久。
不对!
这事儿其实最应该感谢的是薛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