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...陛下。孔...孔圣走了？”
等孔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际后，满头大汗的管亥这才敢呼吸。
唯有与孔子当面接触，他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滑稽。
跪地参拜？
不。
在孔子面前，他整个人都呆滞到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就算孔子让他说话，估计他一个字都蹦不出来。
“走了。”
程慕点了点头，心中紧张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。
此时他是欣喜的。因为在孔子身上，他感受到任何的敌意。
也就是说，孔子并不是与姬发站在一边。
若孔子视姬发为主，估计此时都对他程慕冷眼相向了，更别说还为他修复寒螭枪与复活麾下士兵。
“孔圣好啊，孔圣好啊！”
管亥自顾自的点着头。他从孔子的身上，感受到一丝寻常老人的亲切。
若刚才孔子能与他说一句话，他估计要激动得热泪盈眶！
“好了，整军准备战斗吧！”
程慕拍了拍管亥的肩膀，将他所有的躁动都平息下去。
他们的战争还有没结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