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。
还好,左文起轻轻的摇了摇头:“不是。”
停顿了一秒,声音轻柔,其中坚定与狠意不减半分:“赵局长不是目标,他是,饵。”
饵?
想钓的那条大鱼又是谁?
季以歌还想再问,但车已经行驶到了楼下,狭窄的空间趋于沉默,望了望窗外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路人,心里的角落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他后悔了。
他后悔为何要加入特别行动小组,他也后悔为何要将一切看得这般透彻,他更后悔为何只有他一人深陷其中,出不来。
他心疼。
他心疼蔡局长,心疼边律,心疼左文起。
这绕不出来的圈,让他们三人困于其中,挣脱不得。
季以歌声音缥缈而空洞:“左老师,你们总是能算好一切,谋定后动,是不是连替我挡的那枪,都是你算计好了的?”
左文起急切的握住他的手,两人双目相对,眼中的温柔让季以歌无处可逃:“那是我心甘情愿的,以歌,我可以算计所有人,你,我从来都是真心相待的。”
季以歌心口被烫了一下,轻轻的挣脱开被握住的手,抿了抿嘴:“我信你。”
左文起如何待他的,他是知道的,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将对方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