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予的语气极克制,克制得过了,反而让江亦行把他心底的情绪听了个明明白白。
“他呀,跟你一般大,也是这正月生的,两天就生日了。”
江亦行收好笔墨,像是这才想起那锅汤,走到火边低头一看,“哎,怎么就给我煮干了?还剩一点,小予喝一点?”
他一边盛汤一边招呼沈予,岂料沈予今日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,匆忙说了句不用了,竟然转身就走。
江亦行一笑,手里的勺子差点抖落在锅里。
此后的几天沈予照常来偏院,但是每次来都没什么好脸色,江亦行问他亲定得怎么样,他敷衍了事地回他不知道,就“专心”看书了。
这天江亦行决定治治沈小公子这与学识同步见长的脾气。
等沈予临好一帖字交到他手中转身将要走的时候,他从身后勾住他的衣领,说:“允许你走了?”
“先生还有什么吩咐?”沈予于是又转过身恭恭敬敬地问他。
“今日生辰了?”他合上手中的折扇,笑呵呵地问沈予。
沈予点点头,始终没什么情绪:“是的,是今日,先生有空的话,晚点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“刚刚你怎么不说?我要是不叫住你你是不是不打算请我了?”江亦行走了伸手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