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宁海乐直接拒绝:“不用,我就在这里看着。”
他要记住这一天。他亲手杀了他的哥哥。
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。
陈杰有些犹豫,但是在宁海乐的坚持下,稚嫩无奈地让宁海乐留下。
他从一旁取来麻药,对躺在床上的白晨道:“对不起,我能做的只是减少你的痛苦。”
说着他深吸一口气,稳住自己不断颤抖的手,握着针想要将针头扎进白晨的手腕。
说时迟那时快,白晨手腕一个翻转,以诡异的角度和速度从束缚中挣脱出来,一个手刀劈到陈杰的手腕上,麻醉针从陈杰的手上飞了出去,落在地上。
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宁海乐和陈杰愣住,白晨趁机挺身,想要将陈杰劈晕。
陈杰虽然愣了一下,但是年轻时候他没有少打架,很快就回过神来,抵挡开白晨的攻击,一手握住白晨的手臂,想要将白晨再次按回床上。
白晨到底只有一只手,再加上之前的迷药效用还没有完全褪去,白晨好不容易挣脱的一只手再次被制住。
一瞬间,白晨干脆地放弃自己的手臂,将自己身体的力量转移到另外一只仍然被困住的右手上,他如同方才一般,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,将手掌的骨头缩小,发出毛骨悚然的喀嚓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