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空际,天公真给面子,硕大的一轮明月闪烁在我的眼里,许阳炎对着月亮高高的举起酒杯,连广袖都滑到了胳膊上,他眯缝着眼睛摇晃身子,享受其中继续唱着:
“我欲乘风归去,惟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,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...”
唱着唱着,许阳炎仰头将杯中白酒一口闷掉,回身单手撑着我的肩头脑袋也贴了上来,我知道他醉了,醉的不是不胜酒力,而是醉了人心。接连着他便颤抖着肩头痛哭了起来,他的难过我从不窥探,正如这《水调歌头》唱的吧,小小叹息了一声后,我安慰着拍拍他的脑袋,随后便径直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,对着那明月大声的尝着:
“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,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!”
“好词!”
澹台沁站在屋前的一小坡梯子上,情不自禁的鼓掌,跟在她身旁的南宫沐春被侍女搀扶着,也止不住的点头称赞,许阳炎疯疯癫癫的踉跄着步子,胆大妄为,他大喝一声:“这词哪里好了,这是明明就是咏唱分别的,你们懂其中含义吗?.....澹台沁,你知不知道你的自私会害了季思捷吗?”
我试图想要阻止许阳炎说话,急忙扯住他的衣袖,尝试堵住他的嘴,澹台沁的脸色陡然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