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。”
“那就有劳季工督了。”
仲伯公的语气如此悠然,我目送他与子卿少卿结伴离去,独自一人静静的站在原地,为什么要突然提及治河?这个节骨眼上提醒我竣工,怎么想都觉得很蹊跷。
.....
离开议事大殿,我没有直奔创工阁,而是去了四军阁,心里很不安,一方面源于澹台沁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脸,一方面源于仲伯公突然提及治河一事。找到祁山北时,他正在场子上操练士兵,我依靠在大柱子边耐心的候着,这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头:
“真是稀罕,侯爷怎么会在这儿?”
我回过头向来者看去:“屈兄,你不是带队巡逻了么?怎么回来了?”
“时辰差不多了,我来跟祁兄换班的。你来找祁兄?”
“我来,是有一事相求的。”
“一事相求?私下说不就行了,为什么特意跑来四军阁?”
“当然是为公事才会特意跑一趟啊。”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我拉着屈纯质都到一处相对安静点儿的角落,瞬时眉头也皱了起来:“我需要护卫军派出一小支队伍保护治河工地。”
“为何突然要求队伍派驻工地?轩舜河改道不是已经进入后期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