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久久的盯着,或许是在怀疑戏精上身在表演,可我哭的悄无声息,终是让她信了我,她一开口就没好话:“堂堂一个红领工督,就罚你多跪一会儿,就开始哭鼻子。男儿有泪不轻弹,季思捷,你是男人吗?”
我哽咽的说不出话,委屈的连声音都娇气了几分:“男儿膝下还值千金呢!”
“还能跟我斗嘴?继续跪着吧!”
现在,我算是明白了,澹台沁就是成心要欺负我,见我哭的梨花带雨,她的神情竟是享受的满足,甚至带着幸灾乐祸,丫的,这女人难不成是个抖S!?
她打趣的嘲笑着我有些逗人的模样,不知道为什么,我虽然很委屈,却根本生不起她的气。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游移到了额头,我便抬手摸了摸脑门,传来一阵钻心的疼,手感鼓鼓的,真的起了个大包!
身居工督一职,每日都要进殿议政,我现在这副熊样,叫我明天怎么上朝见人?澹台沁朝我招了招手,语气也软了几分:“你过来。”
得令,我卖乖的站起身,慢慢的靠近她,她示意我坐下,我便规规矩矩的端坐着,这女人今天吃的是什么药,性情变化快到让我害怕。此刻,她微微抿嘴,目光柔和,抬起的手指带着丝丝冰凉落在我的额头,有点儿疼但随机而来的感觉又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