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倒在地, 带着莫大的悲伤反问着尊皇:“恕思捷冒犯, 不知陛下多年前…是否曾去过闳州仓顺府一带…”
当我提及仓顺府这个地名,尊皇更是倒吸一口气,他踉跄的走到我的面前,蹲下身子,我展开拳头让尊皇能看清玉佩的模样, 他的指尖在颤抖,接连着嘴唇也跟着颤抖。
如果此刻我大呼一声‘陛下,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祝菡萏吗?’其实,这样的桥段在眼下的境遇里,真的一点儿都不好笑。
尽管菡萏从未向我提起这个男人,她有多爱多用情,已经无人知晓,我只知道,她一直默默的带着孩子过着算不上幸福的生活。然而,这个男人明明举国无双,权重直冲九霄,而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却在那不堪的地方过着苦中作乐的日子,简直可笑又可悲...
尊皇欲言又止,迟迟没有开口追问,为什么要这么迟疑,为什么不抓着我的胳膊追问,非要我再回忆一遍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吗?这跟把我生剐活剥有什么区别?我狠狠的一咬牙,决心将所有全数吐露:
“祝菡萏死了!她死了!”
我甚至不再顾忌自己的身份,提高了音量大声的宣布了这样的结果,空荡荡的厅堂回荡着我的嘶吼。尊皇听到我的话,他本是带着久别重逢欣喜的脸上霎时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