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整坛酒倒在了铜盆里,侧头继续吩咐馨儿:“我带了棉布,用酒打湿了给墨絮姑娘擦身子。”
“你哪儿来的歪门邪道?行不行啊?”
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我,郎中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:“馨儿不得无礼,季公子可是恩人,就照着他说的做。”
虽然,男女有别,但紧要关头大家都忘了这茬。馨儿用棉布擦拭着墨絮的脸颊,我急忙摆了摆手:
“不是这样擦的。我给你示范一下啊。”
说着,我拿过棉布蘸上酒,反复擦拭着墨絮的掌心,擦完过后又换了脚掌心继续擦。
发现棉布不够用,我懒得等馨儿去找棉布,一股脑的,这是最后一件了,身上穿的衣服被我毫不犹豫的撕掉了几大块布。
我都为自己鼓舞了,真棒,天生是毁衣服的败家子呢!
将撕下的碎布用酒打湿,先盖在墨絮的额上,接着垫在了她的后颈,其余的则贴在了她的腋下。
馨儿突然惊呼:“你你你…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接触堂主,都不避讳一下吗?”
我的目光落在墨絮惨白的脸上,她眉头紧锁,唇齿已经没了血色,看起来极为难受,我转头严肃的盯着馨儿:“救命的时候,谁还跟你讲就那么多。去,继续用酒擦掌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