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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包房里没有了动静,我才稍稍松了口气,为什么,偏偏要为难一个弱女子?持续安静了好一阵子,府尉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,对着我颐指气使的吩咐着:
“跑堂的,去,把你们妈妈叫来。”
我以为这就结束了,拼命的跑到楼上找到‘爆下菊’:“客人找你呢,快走。”
我重来没有见过‘爆下菊’是这样的神情,她惶恐不安的盯着我,面色很难看。我似乎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便跟着她回到了包房外,‘爆下菊’将门稍稍推开,走了进去,又是一阵沉寂后。
我看着一群衣冠禽兽整理好身上的腰带,一脸事后精神爽的模样挨个离开了包房。碍于我现在是男子的身份,无法冲进包房,只好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着客人离开。府尉示意手下将酬劳奉上,于是两个汉子抬着一整箱的黄金,就那样扔在了一边。
送至门边,那白衣公子都未曾说过一句话,而府尉也变得沉寂许多,目送一众人们又浩浩荡荡的离开后,我听到了从包房里传来了凄惨的哭喊声,那是‘爆下菊’的声音。我慌神的转身跑到了包房里。
一地的狼藉,菡萏躺在妈妈的怀里,身上裹着一件薄薄的白纱,她的脸上有着被人狠狠揍过的印痕,雪白的手臂和脖子上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