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把抱住她的脑袋来了个巨型么么哒。老鸨赶紧伸手戳我的脑袋:
“哎哟喂,天煞的,男女授受不亲,你小子真够欠的!”
“‘爆下菊’,你咋这么可爱呢!”
我对着她吐吐舌头,兴奋的大笑着,瞧我这记性,差点儿就忘了,我现在可是个男儿身啊!
......
回到后院,我拉住思骁的小胳膊走到杂物房:“小混蛋,以后你就跟我混了。”
小家伙不太明白我的意思,歪着脑袋盯着我:“啊?”
“你看看咱们这儿有没有不用的小木车呀之类的,给我弄一辆呗。”
“有呀!”
思骁拉着我手走到后院的最深处的角落,指着一辆落灰的木车:“哥哥你这是要干嘛呀?”
“干大事儿!”
说完,便支会了这小家伙给我跑腿,他打来一盆水跟着我一起把木车给擦的澄亮。这个点儿还不到吃饭的时间,上午的客人不多,索性跟厨子们拉起家常来。我一边帮忙整理着要洗的碗筷一边问着:
“师傅,我看你老捶脖子,这是怎么啦?”
掌勺的是个约莫五十岁的大爷,脖子上吊着块发黄的毛巾,正跟着墩子(切菜的)一起整理着菜,他将手上的菜丢到一边埋怨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