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被气疯了吧。
    “你今晚住这。”奚鹤卿不跟卷耳废话,他往外走,不料衣服突然被卷耳拽住。
    她道:“新娘成了我,那往日去各府送果子的差事,便不能再做了。”
    这么些年,朝都的各府都让卷耳走了个遍,不说对所有人了如指掌,但也差不离了。
    奚鹤卿垂眸,瞳仁从她的手上转到她的脸上,冷嗤,“那便不用去了。”
    他们俩往日相识的事儿,反正也无人知晓。
    卷耳颔首,又想起了什么,“对了,冯崎……”
    “我有打算。”奚鹤卿沉目。
    “行,那你走吧。”卷耳松了手,对着铜镜卸了头上花冠。
    奚鹤卿看了眼她不施粉黛的脸,阴阳怪气道:“德行。”
    朝都街道围着皇宫成‘回’字型坐落,朝内各部司在皇城最中心,诏狱也是。
    诏狱共两层,地上四百间牢房用黑石灰抹墙,远处看黑压压一片,压得人心底发憷,而地下,便是审讯的地方。
    刑架上挂着五花八门的刑具,地上正躺着个血肉模糊的人。
    他被下了药,浑身无力,只能嘶哑着怒吼。
    “你这阉狗!你究竟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冯崎一双眼睛瞪如铜铃,声嘶力竭,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