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,躺在病床上的司诚已经奄奄一息,看着脸色煞白的站在床边的车勉强地挤出个笑容。
车河呆呆地站着,颤抖着抬手,司诚虚弱地伸手勾住他的手指。
车河瞬间鼻子发酸,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,司诚看了一眼门口不安地站着的蒋也,声音虚弱地说着:“不要怪他,是我求他瞒着你的。”
车河无力地在他身边坐下,握紧了他苍白的手:“哥,其实,其实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的。”
“我只是想,开心的陪你走最后一段。”司诚笑着望着满脸泪痕的人。
“可是,可是你不是说,春天来了就和我一起去旅游吗?我都还没来得及规划路线……”
蒋也眉头微蹙,红了眼眶转身走到门外背靠着墙蹲下。
“你有能陪你的人了,我很放心。”司诚笑着虚弱地握了握车河的手。
“可是,可是我就要你陪我。”车河抹了把眼泪抽噎着。
司诚只是笑,没有说话,满眼愧疚地看着低头哭的泣不成声的人:“对不起,不能再陪着你了。”
“哥,不……”车河哭得语无伦次:“对不起,我什么都没来得及为你做。”
“你开心的度过一生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。”司诚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