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活了这么大把岁数,从来没感受过什么叫‘乐极生悲’,因为我就没乐过;今儿,我算是长见识了。
“绷带!热水!快快快!”还没走回太医院的上官夏又被徐长治给扯了回来,忙不迭地在我肚子上来回比划。
我听着他这又让我平稳呼吸又让我别乱动的指挥,总觉得他是在接生。问题是,我的肚皮里到底掏不出崽儿来,唯一能掏出来的...
算了我不想说。
钟伯琛被这意料之外的紧急情况吓得怔了一会儿,张着手站在榻前不吭声。我见丞相大人的脸色快白成纸了,慌忙扯出一抹笑容:“不赖你,是我起急了。”
钟伯琛还是不说话,直勾勾地瞅着我那很不美观的肚皮。我拿起毯子各种遮掩,最后干脆把上官夏一起盖在了毯子里头。上官太医闷声闷气地说道:"殿下。您再闹下去,微臣搞不好得戳到不该戳的东西了。"
迫于他的淫威,我只能把毯子掀开,然后对钟伯琛挥手:“丞相大人出去吧。本王着实不雅观。”
钟伯琛迅速转身离开了屋。我刚松了一口气,再一抬头,忽然发觉窗外有一个明显的人影。
好吧,这老哥看来是蹲墙根去了。
上官夏忙活得汗流浃背,徐长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