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氏甩开金玉,面露难色:“你要安置你夫君,我自然也要安置侯爷。再晚些,怕是侯爷要责怪我了。”
金玉这才满脸“遗憾”地松手,送宁氏出门去。送走这个瘟神,她心里终于舒坦了。
好巧不巧,宁氏快出院门,史慕蓉竟然从偏房里出来,闯进宁氏的视线里,嘴甜道:“给婆母请安。”
宁氏“哟嚯”一声,称赞道:“这是浪哥儿的姨娘吧,真真是好颜色。”
金玉看着史慕蓉,她一身的鲜亮衣裳,大红色,妆容也是新画的,眉心贴着一点红,发髻就更不用说了,雍容华贵的飞天髻,怕就是来讨婆母宁氏欢心的吧。
宁氏正好利用史慕蓉,给金玉一刀。回头看了金玉一眼,意味深长。
这三番两次的针对,金玉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是婆母又怎样?金玉也冷笑着说:“也就这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才会以色侍人。若是个正妻,以色侍人那叫笑话。”
金玉盯着宁氏一身的花裙子,一大把年纪,且不说稳重,竟穿出几分风情来,真真是叫人笑话。莫说商贾之女都不好,可这商贾出身的宁氏,是真的上不了台面。
这话听在宁氏耳朵里,却像是蝎子蛰了她的心。就因为她出身扬州,又哄得老侯爷言听计从,不少人在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