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南蝶，你说实话，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？”
贺南蝶猛地抬头，怔愣的看着她，嘴唇张张合合，看上去正在强烈的动摇着，然而不知道想到什么，她眼神突然清明了不少，狠狠一甩手，居然真把曲正珊甩开了。
“都说了我是自愿进来的！别拽着我！”
认识将近一年，这是贺南蝶第一次对曲正珊发火，之前她都是温顺的小绵羊，把本性藏得极深，曲正珊就想看她露出本性，但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她站在原地，半天也没再有动作，只愣愣的看着贺南蝶，她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慌，就好像……她无意中做错什么了一样。
之后，贺南蝶再也没和她说过话，她坐在床头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后来林露带着晚饭进来，她就过去沉默的吃晚饭，然后还是一样，直到曲正珊关了灯，她都没说过一个字。
换上旅馆自带的睡袍，长生爬进被窝，背对着曲正珊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，才在黑暗中说道：“珊珊。”
曲正珊本来就睁着眼睛呢，闻言立刻答应了一声，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答应的有多快。贺南蝶还是背对着她，她翻了个身，从平躺改成侧躺，看着她在黑暗中的轮廓。
“嗯，怎么了？”
半响，那边才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