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吓着你了?”
陆长生把脸埋在满是消毒水的枕头里,伸出手抱住白筝,闷闷的回答:“你说呢,你都疼成那样了,医院居然什么都没查出来,这比查出来什么更让人害怕。”
说着,陆长生抬头,“要不我们去国外查一查?”
白筝失笑,“不用了,真的没事。”
她想了想,又说道:“只有这一次,以后不会再犯了。”
陆长生狐疑的看着她,“你又不是医生,你怎么知道?”
“直觉。”
陆长生撇撇嘴,很多人都对自己身体状况有盲目自信,看来白筝就是其中一个。她不想在这时候和白筝争论,于是换了一个问题,“那时候你到底怎么了,怎么会突然疼起来呢?”
白筝其实也不知道,她就是好好地站在那,看宋迢迢演戏,然后突然就那样了,而且晕眩、疼痛的感觉愈演愈烈,就好像她身体里有什么暗伤,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激发了一样。
问不出结果,陆长生只好放弃。
白筝已经没事了,她自我感觉好得很,但院长和陆长生都不让她出院,她只好在医院里待了三天,后来因为白奶奶也来了,她又被迫在老宅修养了一个星期,等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,宋迢迢都杀青了。
白筝带着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