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焦急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柳仁德笑道:“没事,我和你王叔商量着,怎么才能抓到更多的牛蛙呢。”
原来如此,柳欣鸢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“就是。”王叔补充道,“欣鸢,我和你王婶也捉了一段时日的牛蛙,总算是摸清了一些门路,哪里的牛蛙多,哪里的牛蛙肥些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柳欣鸢笑道,“爹王叔,你们先聊着,我等会要出去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柳仁德应了一声,继续和王叔说着话。
柳欣鸢把沥干水的碗搬进厨房,搁在角落,用布子将厨房角角落落擦拭一遍,整个人累得摊在椅子上。
她本想就这样歇下,但是想起邱欣丽被欺负的样子,倏地一下站了起来,出了门径直去了医馆。
终是赶在医馆打烊前到了,刘师傅见她这么晚来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。
“柳姑娘,怎么了?”
柳欣鸢笑道:“我有个朋友脸上有些疤痕,您有法子吗?”
“若是你朋友脸上的疤痕时日久了,要想完全恢复容貌是不可能的。”刘师傅感叹道,“邱家小姐就是如此,我有个方子倒是可以淡化疤痕。”
一听他这样说,柳欣鸢心中有些忐忑,毕竟大夫都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