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徐玉郎摊开手瞧了瞧,说:“没事的。”
“不行。”徐玉郎拉着他的手就往后院走去,“回头生了冻疮怎么办?我听我娘说,一年生了冻疮,往后年年都要生的。”
季凤青被她一路拽回去,心道她可真有意思,刚才还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,现在倒是小儿女态十足。看来,她真是把自己放在心上了。
想着想着,他的嘴就合不拢了。
管事妈妈给了徐玉郎一盒自己做的药膏。
“大人别看这是老奴自己做的,可是好用的很。您看老奴的手,整日洗洗涮涮,一点冻疮都没有。”
徐玉郎瞧了瞧,确实如此。
“多谢。”她说道,“那两个丫鬟没泡过汤泉,还劳烦您让下人给她们担些水过去,您放心,不会让他们白干的。”
“使不得使不得。”管事妈妈赶忙推辞道,“您昨日给的太多了。”
徐玉郎笑了,说:“昨日是昨日,今日是今日,两码事,很不想干的。”
管事妈妈在这院子里好有三十年了,服侍过不少人。她知道自己这个再推辞就有些过了,福福身就走了。
徐玉郎见她走了,这才拧开瓷盒,放到鼻子前闻了闻,一股淡淡的药香,倒是很好闻。
她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