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玉郎接过来,按了半天也没打开,说:“你哄我呢!”
安氏笑了起来。
“我把该说的都说了,您好歹也让我知道您是谁才行。”
徐玉郎看了她一眼,起身脱了外面的常服,露出里面的短袄并马面裙。
安氏有些发愣,这位是个姑娘!
“孝慧太子,是我父亲。”
“原来是真的?”那妇人说道,“原来庶人闻人瑾说的是真的,孝慧太子真有血脉留了下来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骗你?”徐玉郎问道。
安氏摇摇头。
“您跟孝慧太子一模一样,这长相,不可能骗人的。”
“那就把这个打开吧。”
徐玉郎说完把锦盒扔回给安氏。
安氏接过来按了按,打开锦盒之后,把宣纸小心翼翼地捧出来呈给徐玉郎。
“这不过是个药方。”徐玉郎说着看向安氏,“这怎么给柳贵妃定罪?”
“这个方子是当年孝慧太子妃风寒的时候太医给开的。”安氏说道,“其实当时孝慧太子妃已有身孕,只不过月份尚浅,她她自己都不知道。柳贵妃买通了太医,把药方换了。孝慧太子妃喝过之后,也不过就是以为月事迟了一些罢了。这药性霸道,太子妃能够再有您,也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