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就听见有人敲门。她擦了擦手,说:“谁啊?”
“知州府。”一个声音传来,“开门。”
那妇人先是愣了一下,忽然快步走过去,打开了大门。
“官爷是有事?”那妇人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知州大人让你明日一早去趟知州府。”那个人说道,“至于什么事情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妇人唯唯诺诺地应了。
那人见把话带到了,也不久留,转身就走了。妇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忽然叹了口气,衣裳也不洗了,直接去了屋里。
她走进内室,锁好门之后,从靠窗的柜子下面拿出一个锦盒,她按了几下,锦盒嘣地一下打开了,里面是一张发黄的宣纸。
那妇人看了许久,这才把盒子又放了回去。她叹了口气,该来的,总是要来的。也罢,总比现在提心吊胆过日子要好。
晚上,她烧了四个菜,又把准备过年吃的猪肉切了一块,丰盛得很。
“娘亲,这不年不节的,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?”
坐在妇人对面的一个少年郎问道。
妇人没说话,只是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少年郎的碗里。
“娘,到底什么事?”少年郎说着忽然抬起头来,“汴梁来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