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能察觉出季凤青的异样,她从他怀里赶忙坐起来,冲着他点点头,就带着人跑了。只剩下季凤青一个人,据说在院子里练五禽戏到子时。
徐玉郎第二日带着知春去了白家。她到了白家,居然发现中门大开,白家小公子跟嫣红站在门口,手拉着手在等她。
“这么冷还出来做什么?”徐玉郎说着就迈进大门,“都要当娘了,还这么不小心。”
嫣红含笑看着徐玉郎,说:“还早着呢,现在根本就看不出来。”
白琛在旁边没说话,只是伸手揽过嫣红的肩膀,仿佛在宣誓自己的主权。
徐玉郎摸摸鼻子,跟着他们走了进去。
“这些都是娘亲让我给你带的。”徐玉郎让知春把礼单子递给嫣红,“很多药材虽然金陵也有,但是到底比汴梁的差了一些。还有那么些细棉布,娘亲说给小孩子用最好,吸水透气,虽然看着不好看,可是比绸缎舒服。”
嫣红笑着接过礼单子,递给身后的侍女。
“多谢义母。”她的声音柔柔的,不同于之前在画舫的柔媚,里面更多的是柔情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徐玉郎说着又从怀里掏出另一张单子,“这是秦妈妈托我给你的。”
嫣红带着惊喜接过来,看向徐玉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