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丞见惯了徐玉郎温文尔雅的样子,乍一见她如此狠辣,都有些惊讶。
    陶青斜着眼睛看着徐玉郎, 说:“大理寺少卿好威风。”
    “说吗?”徐玉郎手上又一用力,“你不说我就把下巴给你卸下来,到时候你想说给说不了!”
    “含章!”
    谢苍的声音传来, 徐玉郎这才松了手,坐了回去。
    “不可莽撞。”谢苍说道。他有些纳罕, 平日稳重的徐玉郎今日怎么如此冲动。
    “说吧。”徐玉郎看着陶青, 身下的手攥得紧紧的。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陶青扬着下巴看着她,“说他们都该死还是说我该死?”
    徐玉郎不再说话, 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。
    陶青以前不叫陶青, 他都忘了自己叫什么了,又或者说,他不想记得自己叫什么。他三岁上开蒙, 四岁习武,七岁因为祖父父亲站错了队,家道中落。父兄流放边疆,他则没入奴籍。
    陶青天生清俊秀美,因此吃了不少苦头。最先调/教他的那个人,没少折磨他。那个人惯用的,就是檀香加了苏合香的香丸。
    “所以你就杀了那些与那人用着一样香丸的人?”徐玉郎问道。
    “那倒不是。”陶青语气很是轻松,轻松得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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