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太子妃。”
因为身份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,徐玉郎还是行了国礼。
“过来。”谢蘩说道,“我瞧瞧。”
徐玉郎走过去,立在她跟前,带着好奇与探究望着她。
“坐下吧。”谢蘩说道。
徐玉郎坐在那里,眼睛盯着地面,一直没敢多看。
“你跟你爹很像。”谢蘩忽然开了口,“从脸型到五官,无一不像。你生下来的时候,白氏就说你像太子,我还不信,今日见了,果然一模一样。”
徐玉郎听了这话,忽然间抬头看过去,什么叫她不信。
“送你出宫,是情急之举。”谢蘩继续说道,“当时闻人瑾还是二皇子,柳贵妃又得宠,我若是把你留在宫里,只不过是让他们多了一个要挟我的把柄。所以,我只能把你送走。”
“您就这么确定我是那个孩子?”徐玉郎忍不住问道。
谢蘩点点头。
“为什么?”徐玉郎追问道。
“我自有我的门道。”谢蘩说道,“你记得,在皇家你最需要的是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“襁褓里的信你看了吗?”谢蘩忽然问道。
徐玉郎摇摇头,说:“当时不确定身份,所以没敢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