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是,我喜欢你,你高兴我才高兴,你不高兴,我也会伤心的。”
徐玉郎看着季凤青,红着眼睛就笑了。
借着月光,季凤青看着她的脸。这才是她往常的样子,整个人都朝气蓬勃的。
“真的不着急。”季凤青又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“这事跟你无关,我现在没法说,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。”徐玉郎轻声说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季凤青见她这样就没再多问下去,“不管什么事,咱们一定先把这个案子破了!”
汴梁的冬天可真冷,两个人披着大氅还觉得冷,双双把手揣进袖子里,仿佛两只冻猫似的,蹲在小倌馆的门口。时不时的,还吸溜一下鼻子。
忽然两个人都看了一眼对方,忍不住都笑了。这个样子,实在有些狼狈。
“回去一定要喝姜汤。”
又是一个一无所获的晚上,季凤青上了马车上就叮嘱徐玉郎,又把一个手炉子递给她。徐玉郎也没推辞,抱着两个手炉子冻得只知道点头,这天,怎么这么冷。
深夜的汴梁非常安静,偶尔有鸟儿飞过的声音。马车内烛火有些昏黄,季凤青看着徐玉郎坐在那里,从额头看到眼睛,又从眼睛看到鼻子,再从鼻子看到嘴唇。
她长得可真好看,季凤青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