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也别去。”
放走了张友之后,徐玉郎跟季凤青没急着审问那个人,两个人先坐到一起商议了一下。
“这几个人左肩膀都有痣,不会那么巧吧?”徐玉郎问道。
“我觉得也是。不过,先让张友认认再说,反正目前已经知道那两个人共同点是喜欢打人,倒也算有点收获。”
“那有什么用?”徐玉郎皱着没有说道,“现在连那几个为什么被杀都不清楚。谋财?寻仇?我觉得倒是寻仇更有可能。”
“别着急。”季凤青说道,“越着急越慌。慢慢找,总能找到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徐玉郎说完看了眼季凤青的手,“你的手怎么回事?”
季凤青举起来看了一眼,说:“可能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哪儿了。没事,我这准备了棉布跟药粉,我现在拿来,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就好。”
“你准备得还挺全!”徐玉郎忍不住说道。
“你忘了,我爹之前就在大理寺,他老人家说,在大理寺,受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备着点,总没坏处。”
徐玉郎洗了手,拿着棉布跟药粉自己就笑了。这大理寺受伤还真是经常事。
“忍着点。”她说着用清水把伤口冲干净,又用棉布小心地擦干,这才把药粉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