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能等。”季凤青也压低声音说道,“你做多久的官,我就等你多久,哪怕你七老八十才致仕,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凤冠霞帔娶你过门。”
徐玉郎虽然自小跟父亲走南闯北,青楼楚馆也没少去,但是这般热烈的话,却是第一次由一个男人说给她听。她的脸,一下子就红透了。
“你们两个说什么呢?”谢苍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问道,“含章的脸怎么这么红。”
“我啊,再跟含章打听金陵的青楼楚馆。”季凤青说道,“咱们没去过,不得好好打听打听。”
谢苍闻言哈哈大笑,这两个年轻人,真有意思。
徐玉郎见谢大人走了,拉住季凤青。
“你不是说你少年时是青楼的常客吗?”
季凤青一愣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”
“就是之前查卫卿的案子,你在环春院说的啊。”徐玉郎说道,“你还说这青楼的姑娘,有别人不知道的好处。”
季凤青这才傻了。当时徐玉郎夜夜入梦,他以为自己有了难以告人的癖好,为了否定自己有这个癖好,他天天跟徐玉郎作对。
“我胡说的。”季凤青说道。
徐玉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摇摇头。
“不像!”
徐玉郎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