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不过这怎么可能。”徐玉郎说道,“我回信给她,好言好语才劝住了。”
徐夫人不知道,徐玉郎的那封信写得情真意切,只说自己不想耽误嫣红的终身,做人家二房,到底不如做正妻。一封信拒绝得情意绵绵,只把嫣红看得眼睛红了好几次。
其实,徐玉郎自己写完之后也想笑,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。那是没听过女人说情话,女人说起情话来,真是要把鬼都骗过去了。
“嫣红的未来夫君是谁?”徐夫人问道。
“这个人您也认识。玲珑绣坊的小公子白琛。”徐玉郎说道,“嫣红经常去他家寄卖帕子,一来二去,就有了感情。”
徐夫人点点头,说:“白家小子人品不错,嫣红也算是有福气了。我说到做到,回头让人给那丫头备一份嫁妆,我的干女儿出嫁,我这个干娘人过不去,礼总是要到的。”
徐玉郎本就对嫣红心有愧疚,虽是给她赎了身,到底是骗了人家感情,见她终身有靠,又有徐家给她撑腰,这心里才略微松了口气。
晚上,徐老爷听完徐夫人的话,也点头表示赞同,若是没有嫣红,自家的秘密,怕是藏不住了。
嫣红在金陵千盼万盼,终于盼来了回信。她拿着信又哭又笑。徐玉郎心里终归还是没有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