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凤青问道。
徐玉郎手上一用力,打开了盖子,他往壶里看了一眼,说:“果然跟我想的一样,这是转心壶。”
季凤青凑到徐玉郎身边,就着他的手仔细地看了看。只见壶内有隔墙将壶一分为二。每部分用堵盖封住,在堵盖的一侧设通道与外界相通,在通道的上方设一挡碗。(1)
他离着徐玉郎极近,低下头说话的时候,热气直呼到徐玉郎脸上,弄得她很不自在,痒痒的。
“今日谁负责倒酒”季凤青问道。
“是奴家。”一个穿着香云纱的姑娘站了出来。
“毒是你下的?”季凤青又问道。
那姑娘闻言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,接着抬起头来。
“是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徐玉郎问道。
“为什么。”那姑娘冷笑了一下,“大人可还记得两年前卫家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情?”
季凤青想了想,说:“你是哪个歌姬的什么人?”
“她是我姐姐。”那位姑娘说完,伸手指着卫卿的尸身,“他替我姐姐赎了身,结果呢,在卫家被他夫人日日磋磨,没几个月就被磋磨死了。我去告状,他家使银子买通知府,说我姐姐是奴婢之身,只罚了他家银子了事。好容易,我熬到能出来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