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其实玉儿说要去科举,也并非一时头脑发热。之前儿子读书,前朝不是也出了一个女丞相。”徐玉郎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徐老爷知道徐玉郎一向有主意,他既然这么说,肯定有他的考量。
“玉儿是怎么想的?”
“即便娘亲肚子里这个是弟弟,等他长成,至少得七八年。这段时间,咱家该如何自处?如果是个妹妹,那就更得久了。”徐玉郎说道,“娘亲在汴梁又生了一个,这个消息可是瞒不住的,到时候大房还不定怎么磋磨人呢。我若是去科考,一朝得中,托了座师,应该就是去翰林院这种清贵地方,熬上五六年,也再好脱身。”
徐老爷人捋着胡子没有说话。当朝以孝治天下,徐家那位若是不要脸面去告他一个忤逆,他真就一点招没有,乖乖地阖家回金陵让她磋磨,若是徐玉郎真能混个一官半职,到底朝中有人好说话。
“不行!”徐夫人在一边赶忙说道,“你马上就十五了,再过上一两年,也就成人了。不能让你跟其他姑娘一样,我这心里已经难受得不行了,再去科考,若是被发现了,可是欺君的大罪,为娘的,怎么舍得?”
“娘亲放心。”徐玉郎笑着安慰道,“且不说女儿这次能不能得中,单说女儿这般身材,十个人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