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不由得庆幸自己没带知春出来,姑娘不比小厮,丢了可难寻。
他先逛了几家珠宝铺子,给娘亲选了些首饰,又去了几间书斋,淘换一些孤本拓本。这时,他觉得腹内有些发空,抬头看向天空,已经日上中天了。他拉了书斋的一个伙计,仔细地问道。
“这位小哥,请问这汴梁城哪个酒楼最好?”
伙计听出来他的口音,笑着开了口。
“这位公子是打金陵来的吧?咱这里的酒楼,要说好吃,肯定是醉福楼,数百年的老字号。您若是吃不惯,可以去万安楼,那里的金陵菜,味道最正。”
“多谢!”徐玉郎笑着摸出一个碎银子递给伙计,“这醉福楼怎么走?”
伙计接过碎银子,笑得眼睛都弯了。
“多谢这位公子赏。我跟您说,这醉福楼离着咱们这儿特别近,出门奔东走,第三个路口往北,您就能看见招牌了。我再跟您说,这醉福楼的酱肘子,可是最有名的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徐玉郎说完转身就出了门。他虽然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,口味却跟爹娘不一样。他最喜欢的,就是汴梁菜。
他出了书斋走了几步路,就被一个人迎头撞了一下。
“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!”徐玉郎有些不高兴。他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