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榻上过夜了。
    徐玉郎踏进院门,乳母曹氏并丫鬟知春便迎了上来。
    “其他人都下去吧。”徐玉郎说道。
    知春掩紧了屋门,这才上前帮徐玉郎脱掉长衫,又解了里衣,接着,又把裹在胸口的生绢解开。
    “要我说姑娘出门裹着也没什么意义。”知春嘟囔道,“又不明显,还没个鹌鹑蛋大呢。”
    “胡说!”徐玉郎说着敲了她头一下,“总要小心才好。”
    “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!”知春小声说道。
    “爹爹已经在收拢金陵生意了。”徐玉郎说着伸手让知春给她穿上衣服,“爹爹是庶子,咱家生意做得又大,若是被族里那些人知道兄长故去,家里没个男丁,恐怕是连骨头都要被他们啃干净的。”
    “可是这样,即便去了汴梁也不好办啊!”知春说道。
    “你这个姑娘真傻。”徐玉郎伸手戳了戳知春的额头,“到了汴梁,就离着族人远了。娘亲跟爹爹去养善堂寻一个小娃娃抱来,就说是自己生的。到时候我再换了女装,不就都解决了吗。”
    原来,徐家是金陵有名的商户,家产丰厚,只可惜人丁稀少。十几年前,许夫人得了一对龙凤胎,伤了根本,好在两个娃娃聪明活泼,也算让人欣慰。只可惜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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