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些横七竖八的文件,对不住,明天又得辛苦小陶了。
系上安全带,林凤音再次客气:“辛苦金老板了。”等了半晌,车子还是没动,她不由得侧首。
这一看不打紧,却看见他正直勾勾的看着她,眼里似有两簇火苗。火苗越来越近,越来越大,大到占据了他的瞳仁,然后她嘴唇上一凉。
今天的凉跟那天在店里的不一样。
那天顶多算一时冲.动蜻蜓点水,现在的……林凤音脑海里来不及多想,也没时间想,只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。一个往后退,一个如乌云压阵,一个是一米八几的壮年男人,一个是一米六不到的小女人,一个是饿了几年的独狼,一个是从未体会过这等滋味的寡妇。
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,只有衣物摩.擦在皮垫上的声音,以及……林凤音想到鸭蛋吃烧烤的模样,边吃边流口水,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够——男人就是长大版的八辈子没吃过肉的鸭蛋。
金珠的爆发蓄谋已久,而且很明显,得手了。
他仿佛沙漠里跋涉多日的独狼,终于见到一方汁水饱满的鲜肉,除了咀嚼就是吞咽,没有时间在意肉的想法。
林凤音从誓死不从,到慢慢的没了力气挣扎,到最后快要被憋死了,求生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