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刀。
只见尖刀从脖子斜着四十五度捅进去,直中心脏,发出真正的杀猪似的嚎叫。
“赶紧接啊,怕啥?”
林凤音闭着眼,不敢看肥猪渐渐没了力气挣扎的四肢,更不敢看那鲜红的血如自来水喷射。
伯娘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搪瓷盆,“砰”一声放地下,鲜红的还带着温度的猪血流入盆中。
林凤音吓得手脚冰凉,浑身冷汗。村里男人见此,也倒没怎么笑话,毕竟她这么多年在城里上班,没见过这阵势也正常。况且,柔弱的娇花谁不爱?没事儿还多看两眼呢。
“赶紧的趁热乎,上热水烫猪毛!”
“向老三再拿两把刀来!”
“二娃拿撮箕来装猪毛,过几天晒干做鞋刷。”
众人顿时忙乱起来,七手八脚,络绎不绝。谁也没注意到,刚才还摇摇欲坠的林凤音猫出了院子,顺着村长家房后阴沟,一直走到村尾最后一户人家。
她急得热汗淋漓,哪还有刚才的苍白与害怕?
算准了闻到粪臭,旁边应该就是向东良的屋子,林凤音侧耳听了一会儿,确保屋里没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,才在后窗上“咚咚”敲了两下。
等了一会儿没反应,她又曲起食指,“咚”断一下,“咚咚”断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