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自斟了一杯,白皙的手指被翡翠映出浓艳的绮丽,仰脖,一饮而尽。
    柳余却匆匆拿起银筷,似掩饰什么的、往嘴里塞了一口,味道出乎意料的不赖……
    他似乎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。
    即使这面条的卖相一般,却有股温暖,像是…院长妈妈的味道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似是察觉她的神色不对,他问。
    柳余闷着头,又吃了口,恶声恶气地道:
    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    他不说话了,只是切了一块蛋糕推过来,两人安静地喝酒、吃东西,一时间,房间内只剩下碗箸、酒杯碰撞的声音。
    柳余渐渐地醉了,一只手伸过来,按住她倒酒的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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