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它截然不同,倒像是花开败后留下了一丝余香,它拼命地嗅,却再也找不到原来的花了。
    “该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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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间过得又慢,又快。
    这几天,陆陆续续又来了许多想上门觐见的贵族或神殿之人,柳余一律拒绝了,只是这也无法阻挡周遭环境的变化。
    经常有人附近徘徊,再远远地拜上一拜——
    而更意料之中的是,这条街附近的房子都被人大手笔地买下了,那些置产的大贵族们为了更靠近她一些,斗得乌鸡眼似的,仿佛跟她接近一些,都能沾点神气似的。
    而弗格斯夫人始终高高兴兴的,她进进出出,为了生日宴的到来忙得脚不沾地。
    柳余只有在三餐见到她。
    万幸的是,在生日宴的前一天,她调的香水好了。
    弗格斯夫人适合更妩媚些的气味,她取了玫瑰、佛手柑、鼠尾草、苦橙叶等一点点调配,最后调配出更富层次的苦玫瑰气味,这香气冲入鼻间,就像一个富有故事和风情的女人在款款向你走来——
    与时下单薄浓烈的气味相比,要更淡,更媚,显层次和高级。
    而更难得的是,即使在刺鼻的香水里,这气味也丝毫不会被吞噬。
    它就像袅袅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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