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女王的野心,也并不想劳心劳力地创造一个世界,她只想呆在弗格斯夫人身边,享受一段脉脉的温情。
    所以,只要是不过分的请求,她并不会拒绝。
    环顾周围,弗格斯家变化不大。
    绛紫色的丝绸窗帘,连楼梯拐角处掉了一块的墙都没修过,二楼的楼梯口两边摆着枯萎的花盆,她手指一点,花盆里的花重新长出了花苞。
    弗格斯夫人去厨房做点心,柳余则去了二楼。
    二楼连空气都充满了记忆,那记忆是躁动的,闭上眼就让人想起那些身体的痴缠,她什么都没动,又下了来。
    吃完点心,睡了一觉,第二天才起床,门就被人从外敲响了。
    弗格斯夫人披上晨衣、带了件斗篷去开门。
    柳余坐在窗边梳头,视线穿过小花园,落到弗格斯家的门外。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经排到另一条街,而更远处,一辆又一辆华丽的马车将整个索罗城邦都挤得水泄不通。
    佩剑的守卫队,穿着白衣的神使,黄金战甲的骑士……布鲁斯主教,还有红衣大主教?
    “笃笃笃。”
    “笃笃笃。”
    弗格斯夫人开了门。
    “尊贵的夫人,我们特地来拜见新神,并且,向神献上我们的礼物。”一位年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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