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,“铁窗岁月”,很贴切。
    她的视力不受黑暗影响,能清晰地看到这间屋子的逼仄程度。
    从东走到西,最多三米,墙角的蜘蛛在不懈地织网,一个灰扑扑的瓷盆翻在地上。
    地上一张稻草铺——
    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
    稍微能让人感到安慰的,是这地方的气味不难闻,只有空久了以后的一点尘土气。
    墙壁上空空如也,没有任何讯息留给她。
    柳余的目光落到稻草铺上——不知道为什么,她有点心神不宁。
    这不宁,像是上次弗格斯夫人突然被绑在火刑柱上,焦躁的,莫名的,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。
    柳余按捺住烦躁,走了过去。
    一挥手,稻草铺被掀了开来。
    稻草被一股力量推着,整整齐齐地堆到了墙角。
    柳余的眼睛蓦然睁大,她看到了稻草铺下,密密麻麻的血字:中文字。
    “我是唐英。
    我见到了这个世界权利的顶端,他们就像是冷酷的机器人一样,将我困在这里。
    我对着窗户唱,‘铁窗岁月’。
    这个世界,就像荒诞而华丽的话剧舞台,所有人都围着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存在起舞。
    我格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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