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脖子里那道红得发紫的印子,倒像是被人掐着脖子造成的——
    塔特尔另外给了她一管药膏。
    “不用另付。”他指指她的脖子,“擦一擦。”
    “谢、谢谢。”弗格斯夫人无比真诚地看着他,“塔特尔医师,您总是这样仁慈。”
    塔特尔医师避开了她的眼神:
    “晚安,弗格斯夫人。”
    “晚安,弗格斯小姐。”
    “晚安,塔特尔医师。”
    她们被安顿在了客房。
    塔特尔医馆的客房有股陈腐发霉的气味。
    柳余躺在客房的床上,由着弗格斯夫人一下一下地替她擦拭。从这个角度看,弗格斯夫人过于尖的下巴有些圆润,她火红色的裙子在晕黄的光下显得柔和,这让她整个人都有种平时极少见的温柔。
    擦完,弗格斯夫人还像哄小婴儿睡觉那样轻轻地拍她。
    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,突然笑了:
    “贝比?睡不着?”
    柳余眨了眨眼睛。
    弗格斯夫人却像是懂了她的意思,轻轻拍着被子,小声地唱了起来:
    “……安睡吧,宝贝……丁香花、红玫瑰,都已经闭上眼睛……圣婴树会在梦中出现……宝贝,闭上眼,圣光照耀你,天神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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