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喉间逸出一声痛呼,指甲掐进他腰间,耳边听见他低低地嗯了一声,跟着一切都停住了。
这好像,跟教引嬷嬷说的不一样。糜芜犹疑着睁开眼睛,眼前是崔恕懊恼的脸,她懵懂着,隐约却又明白了一点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崔恕瞬间黑了脸。
还没来得及说话,她已经抬起身,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吻,媚眼如丝地瞧着他,道:“不然还是早些睡吧。”
她脸上唇上,甚至连脖颈上都是淡淡的绯色,眸子里带着水,半是情动的余痕,半是对他的取笑,崔恕按下她,带着羞恼沉声道:“不睡!”
糜芜只来得及惊呼一声,瞬间又被他扯进汪洋大海之中,颠倒着,动荡着,风越来越大,浪越来越高,眼见已经到了顶峰,谁想下一波风浪来时,原来还有更高的顶点……
待醒来时,窗纸上早已经白亮亮的,浑身无一处不是酸软,崔恕的胳膊揽在她腰间,压得她动弹不得,糜芜半闭着眼睛,摸索着去扳他的胳膊,耳边随即传来他喑哑的声音:“醒了?”
“没醒。”糜芜忙闭上眼睛,挣扎着想要离开,“不许闹我!”
崔恕低低地笑着,紧紧箍着她的腰,让她动弹不得,薄唇跟着便凑过来,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