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是敬畏君王。”
要想窥见她的真心,可真是难。崔恕迈步踏进披香亭,关上了门窗,跟着在长椅上坐下,道:“走得累了吧?且歇一歇。”
糜芜犹豫了一下,到底还是远远地坐下了。门窗紧闭,只有他与她两个,气氛突然暧昧起来,当初在这里纠缠的一幕幕,不由自主地划过眼前。
那时候,他那样咄咄逼人,只要她拒绝皇帝,改为嫁他。他那样急切,那样强横,她不答应,他便将她压在壁上,抓了她的双手,不管不顾地吻她。身体贴合着,呼吸交杂着,他的热情几乎要压倒她的意志。她抗拒着,挣扎着,却又沉迷着,为他颤栗着,他与她从来都是如此,相互吸引,却又相互束缚,相互伤害。
脸上慢慢热起来,糜芜强行压下脑中纷乱的回忆,起身走去开窗,却忽然听见崔恕说道:“那日我召陈婉华进宫,又向她问了当日的情形,她猜错了,谢盈盈退选,并非我的意思。”
不是他,也不是自己,那么,谢盈盈大约是真的病了。糜芜有些微微的失望,手放在窗棂上却忘了打开,只道:“可惜了。”
“可惜什么?”崔恕立刻问道。
“可惜陛下平白错过佳人。”糜芜笑道。
她是真的醋了。崔恕起身走过来,站在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