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话,心里慢慢安定下来,提起了别的事,“六哥竟然还活着,真是匪夷所思!刚刚六哥来拜见过母后了?”
郭元君想起方才那对父子别扭的情形,带着几分嘲讽说道:“崔恕不肯改回玉碟上的名字,你父皇居然答应了。”
崔祁煦惊讶地说道:“从来没有这种先例,传扬出去,只怕礼部和宗人府都会有异议,母后,儿子是不是应该劝劝父皇,或者劝劝六哥?”
郭元君没好气地说道:“真是个实心眼,你父皇都已经定了的事,你管他作甚!”
崔祁煦便不敢多说,想了想又道:“早朝时说六哥回来,儿子就吓了一跳,谁知后面跟着就说起镇国公,儿子又吓了一跳,真是巧了,这两件竟然赶到一起去了。”
一句话提醒了郭元君,今日之事纷至沓来,她一时还没往这上头去想,此时竟有醍醐灌顶之感。崔恕出宫十几年,早不回来晚不回来,偏偏在镇国公被控贪墨的时候回来,哪有这么巧的?只怕崔恕之所以能回来,跟镇国公府倒霉,脱不开关系。
再想起秦丰益失踪之时,皇帝那些心腹都不在江南,唯有崔恕,既是镇国公府的对头,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江南,将秦丰益等人一网打尽,那些拼不上的环节顿时拼凑了出来。
“原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