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外面,最是处处不得自由的地方,你想不想去?不想去的话咱们想个法子逃过去。”
“想呀,”糜芜笑着看她,眸光流转,“为什么不去?到哪里不是吃饭穿衣,等我成了宫里的主子,从前那些欺负过我的人,我让他们一个一个全还回来!”
“你呀,还是这个性子。”窈娘抚摸着她光滑的头发,语声温柔,“一入宫门深似海,若只是为了那些烦心的人,倒也不必赌这口气。”
“我是为我自己呢。”糜芜随意拨弄着琵琶,道,“这回到江家,我才知道,若想长长久久的自由自在,唯有变得比所有人都强,或者至少,攀上最强的那个。”
她抬起头来,手中的琵琶拨子跟着停下,嫣然一笑:“天底下还有谁比皇帝更强?”
间壁,崔恕在乐声停顿的一瞬间将这句话听在耳朵里,脸色便沉了下来。
最强的?昨夜她来寻他时,分明加意引诱,可眨眼之间,她便改了主意!
“江家待你不好吗?”窈娘心细如发,自然察觉到她的异样,问道,“你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?”
“进京之前,吴举人那个色鬼儿子逼我给他做外室,”琵琶拨子又动起来,糜芜低声道,“我假装答应,放蛇咬了他,如今他落在江家太太手里,太太想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