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强权逼迫、友好利诱、还是不着痕迹的软化入侵,都不能改变他们这种气质——就像块被包在顽石里的黄金,捏不碎,泡不软,就自顾自地立在那儿,看得人又馋得想咬口,又怕被咯得牙疼,让诸国直很头疼。
不过但是现在好了,人家直接宣战与寰宇开杠了,而且杠就险些把卡尔曼和西利亚给杠碎了。
诸国终于不用头疼了,他们可以开始瑟瑟发抖了…
圣利安的队伍坦然顺着通道往前走。
他们所过之处,就像阵凛冽的冷风刮过,卷集着硝烟和沙砾的冰冷,无声无息却霸道地驱赶冲散了会场里热闹太平的氛围。
会场的气压随着那道道整齐的军靴声悄无声息压抑下来,甚至让人喘不过来气。
这时,会场深处,道身影缓缓站了起来。
祁琅进来,就看见了宗,不,奥古斯都。
男人端坐在会场正央的席位上,手肘搭在深褐色的桌面,袖口微微折起,露出小节漂亮的小臂线条,修长的指尖交触,搭成个漂亮的金字塔。
那是个很平静地,理所当然彰显权力的姿势。
他在看着她。
片刻后,他缓缓站了起来。
明亮的灯光滑过他紧系到喉结的制服扣子,交叠的领口下半压着笔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