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回了信。
梅尔拿着电函走过来,表情很费解:“报告,回函破译完了。”
“嗯。”
祁琅戴好军帽,快步走向舱门,随口说:“说了什么?”
梅尔犹豫了下:“回函很短,只有句话。”
祁琅来了兴趣:“什么话?”
梅尔照着念:“告诉那个混蛋玩意儿,有本事抛家弃子有本事别跑啊!”
“…祁琅:“你那是什么语气?”
梅尔心想,我这当然是“果然如此”的语气。
当个牲口在舒适圈渣到渣无可渣的时候,她终于要调转兽头往更道德沦丧的方向撒丫子奔去了。
合理,这非常合理。
“这不重要,长官。”
梅尔强调重点并娴熟地把自己摘了出去,语重心长:“长官,威尔逊校说您抛家弃子呢。”
“???”祁琅脸懵逼:“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抛家弃子,威尔逊吃错药了?”
“不知道呢。”
梅尔满脸无辜:“反正那边就是这么传过来的,要不您再琢磨琢磨,在自己身上找下原因?”
“梅尔,你这是什么话,连你也不相信我。”
祁琅出离愤怒了,拉住不知何时又想从旁边悄悄绕过去的君朔:“你说,你